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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白:Youniverse211268

[吉他社内部的故事] 四季歌 (一)

校园paro 双向暗恋
脑洞来源于易柏辰对偷拍女孩子还做成小本子的变态举动,还有他对“为爱疯狂的女孩子其实是男生”的“那又怎样我喜欢”,以及情人节直播里对马振桓的表白(忘了马振桓的大胸谢谢
大概五章?暗恋个三年表个白开个车(?不一定,我觉得写到最后我会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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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振桓锁上院子的门,推着自行车慢悠悠地在街上晃。
  
立秋早在好几周前就过了,可天气却见不得半点缓和的迹象,H市的秋老虎可不是盖的。
   
正当中的烈日将热量毫无保留地倾洒在筛下疏影的枝叶上,反射刺眼光芒的大厦上,以及马振桓的发顶上。
  
仿佛一切都浸没在粘稠的热浪中,马振桓不耐地解开领口的第一颗扣子。将挎包取下塞到后座,抬脚正欲跨上车子。
   
“老冰棍——”苍老的叫卖声从拐角与一辆简陋的手推车一同晃晃悠悠飘了出来,马振桓一下停住了动作。
  
他是不常吃这种冷饮的,由于胃肠的问题,曾一时嘴快而导致的刺激让他一向对这种东西敬而远之。
  
但可能是天气热到令人发指了,也可能是卖冰棍的老人长得同当年在老家门口常驻的爷爷太过相似,亦或是单纯因为太久没见的老冰棍蓦地勾起人对童年的回忆,儿时尝过的甜头似乎又泛上舌尖,推着马振桓一步步不要命地往前走。
  
结果就是马振桓叼着冰棍吸溜了一路,没有手来骑自行车,只得这样走路到学校。

……好像更热了。
   
不过挺好吃的,是小时候的味道。突然怀旧的马振桓觉得自己老了。
 
       
当他推开社团活动室的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更老了一点。
   
塞满了人的本就不大的教室,到处都是不认识的年轻身影,上窜下跳,嬉笑吵嚷,喧闹声和涌出的冷气一块扑到马振桓脸上,他有点愣神。
   
“关门啦,很热耶。”门边上抱怨的声音把马振桓的思绪拉了回来,他看了眼发声的少年,又是个不认识的新面孔。虽说方才语气里还有的不满让马振桓一时慌了神,但此时已经转头开始和旁边的人说笑,嘴一翘就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明显是没有在意的吧,可马振桓还是关上门的同时礼貌性地冲少年一笑:“抱歉。”
  
少年听到声音回头,马振桓觉得大约是自己热迷糊了,他总感觉少年看清自己面容的那一刹,目光倏然古怪了起来,带了诧异和惊喜,可一瞬便消失了。
   
他匆匆颔首,将视线偏到别处:“没事。”
   
马振桓心生疑惑,但也没有多嘴,就径直往角落走了。
   
他想到的竟是,这少年长得还不错,大概能把社团的迷妹分走一半吧。
    
  
马振桓到自己惯例的位子上刚坐下,就被邻座的陈向熙用胳膊肘一捅,看向他手指的方向:“这届新来的好像很多啊,你看社长都快忙吐了。”
   
他看到罗弘证被堵在角落,围得只能看见个脑袋,一旁的黄伟晋声嘶力竭地叫大家不要乱,却无人理睬,懊恼地抓乱头顶的发,哀嚎一声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马振桓没忍住,“噗”地笑出了声,被黄伟晋现场抓包:“Evan你笑屁啊!下来帮忙啊!”
   
马振桓正闲着没事,看这混乱场景也惹人闹心,便也没有推辞。握拳抵到唇上止住笑意,缓缓直起腰来。将挎包往陈向熙身边一塞,三两步跨过几个位子跃身挤到人群中。
    
“你来登记。”黄伟晋看见救命稻草似的一把抓住马振桓,将纸笔不由分说地塞进他掌心。
    
“登记什么啊?”马振桓茫然。
   
“就跟我们入社那会一样啦。”黄伟晋头也不回,英勇无畏地扎进人堆中解救社长。
  
马振桓找了个靠讲台的空位坐下来,研究手中的表格。
  
  
嘈杂的人群终归是逐渐安静下来了,至少可以听得清社长说话的声音。
   
规矩没变,依旧是每个新人上来弹一小段,过了后去登记名字。
  
  
吉他是年轻人总爱提起的乐器,不算太难,又讨女孩喜欢,故总有不少奇奇怪怪的人爱混进来。
    
社团的惯例是不搞歧视照单全收,就是麻烦点分个组。历史不好乱改,可随着闲杂人等愈发的多,倒也是让人头大。
  
  
十多个人过去了,都只是最简单的曲子甚至于瞎扒拉,马振桓压根就没抬过自己高贵的头颅,仅凭听觉皱着眉头为他们分组。
    
下一首响起的还是熟悉的曲调,马振桓颇为失望地摇头,却又兀地听出几处不对。
   
倒也不是不对,调子还大体是原先的调子,但就是与记忆中学过的不大相同。
   
兴许是自己做过改编,竟给人一种焕然一新的错觉。
   
马振桓挑剔的耳朵愣是兴奋了起来,也将久久垂着的头颅一起带动着抬起来。
   
   
他看见台上的是那个唤自己关门,还对自己露出怪异目光的少年。
  
他低着头,碎发遮挡住眼睛,修长干净的手指在弦上撩拨。
   
就像青春电影里的标配男主角,马振桓已经可以听到底下女生叽叽喳喳的讨论了。
   
   
一曲结束,少年起身鞠躬,一抿嘴两个酒窝就若隐若现。
   
马振桓这才反应过来,在下一栏的分组中填了个“1”,将纸笔交给走过来的少年:“写这里。”
   
少年填好名字和联系方式将东西交还给马振桓。马振桓看了眼点点头,示意他可以走了。
  
  
易柏辰。
   
他看到这个名字的第一秒,就觉得很有意境,觉得它让自己想起个什么场景,又一时半会无法清晰悟出。

      
半天了这个叫易柏辰的少年还没走,怔怔伫于桌畔。
   
怪人。马振桓暗自腹诽。复又抬头冲他笑了一笑:“已经可以了。”
  
“喔。”易柏辰匆匆应了一声,才反应过来似的小跑着走了。
   
   
   
帮忙处理完社团的事后,远方已经落下了夜幕。
   
马振桓推着自行车走在校园里,猛然想到下午那个死活记不起来的场景。
   
是学校后山的白杨林,和在那里头顶可以清晰看见的星辰遍布。
   
易柏辰,好名字啊。马振桓赞赏地点点头。
   
   
   
可自那会之后,他就一直没有再见过那个名为易柏辰的少年。
   
大二比大一忙了不少,自己又好死不死选了个全校最难修的老头的课,作业多到没边。
   
社团没多大事能翘就翘了,反正不管是Teddy还是伟晋,比自己厉害的都大有人在,用不着担心。
   
原本是想在元旦晚会的社团节目讨论会上露个脸,看看能不能出出注意,不然良心都过不去。可期末大把砸来的论文让马振桓彻底把这事忘了个干净,事后还哄了社长好一会才换回他的原谅。
    
于是在12月31日,马振桓被陈向熙黄伟晋等一行人连拖带拽地硬是绑到了现场。
    
“我们社谁表演啊?”马振桓看着排排坐在台下的一群没事人,狐疑道。
    
“你记不记得一个叫易柏辰的新人?”罗弘证满脸的“你都没来怎么会记得”,哀怨地看了马振桓一眼,“他很厉害的,你看了就知道了。”
    
“喔,他啊,”马振桓风轻云淡地应了一声点点头,趴在桌上的罗弘证惊讶地瞪大双眼,“我记得啊。”
    
眯起眼看舞台上纷纷的人影,马振桓觉得自己竟然开始期待了。
  
   
易柏辰只拿了把吉他上台,这是马振桓没想到的,本以为他肯定会搞更多的花样。
   
他调好麦克风的位置,坐下来抱起吉他,拨拉了几下。
  
令马振桓为之一振的是,连同乐曲声一块响起的,还有少年低沉的嗓音,随着调轻轻唱着。
   
原来唱歌也这么好听啊。
  
他唱的是马振桓没听过的歌,但从捕捉到的零散歌词中也可以听出,大抵还是关于青春。
   
关于爱。
    
台上的灯光逐渐暗了,仅留下一束落在易柏辰身上。
   
马振桓几乎可以看到他周身的尘埃,在灯光下四处飘摇,让他想起白杨林上方的夜空,和在银河中铺张开的星辰。
  
漫天四方,无边无际。
   
可以在无意间将你包裹,使你不知不觉深陷其中。
    
全场安静得出奇,仿佛世界只有台上的少年一人,只能听到琴弦和声带因颤动而发出的声音。
   
可就这时,毫无征兆地,曲调突然变得高亢且激昂,易柏辰也止住了歌声。
   
等待灯光再度亮起并缭乱,取代歌声的,是一段B-box。
    
配合着吉他的声音,刺激着马振桓的耳朵。
    
   
舞台上的少年突然耀眼到让他无法直视,却又舍不得移开眼。
    
他就像一颗在沉默旋转中猛然炸开的行星。其光芒,其声响,其震撼,在每个正值年少的人眼中盘桓,如岁月轻狂。
    
窗外的雪悄声无息地化了。
   
   
马振桓没有意识到自己莫名的心跳如鼓,只是不由张大了口,一直到节目结束。
   
易柏辰取下吉他鞠躬,唇畔浅窝醉人。
  
他没有理会底下一群尖叫的女生,目光在观众席里寻觅着,被罗弘证的挥手招了过去。
   
马振桓总觉得他看到自己的时候顿了一下。
   
他最终还是只朝罗弘证一笑,就溜进了后台。
   
好厉害啊。至此,马振桓认为自己对易柏辰,是这个印象。
  
  
  
荒原泛起绿色,燕雀又飞上枝丫,时间顺着融化了的江水一同哗啦啦流去了。
   
下学期的课程没有之前那么紧 马振桓为了弥补似的,尽量多抽了时间参加社团。
   
顺便见见那个风靡全校的红人。
  
  
大一浪出海啸来的小学弟几乎每次社团活动都会来,纵使自那场惊艳的表演过后走哪都能引起众多注意,但易柏辰依旧像个没事人,多动症一般在多个组中穿梭。
   
他的身上仿佛总带着股青春的味道,伴着一跑一跳,带起的风将校服的衣襟吹鼓,和从窗口落进的阳光一起扑到马振桓脸上。
   
天气明艳,风光旖旎。携了春天气息的风吹拂过人的面颊,将少年的谈笑声夹带上云间。
   
真好啊。马振桓想着,低头去按自己的弦,清亮的曲音从指尖泄出。
   
草长莺飞的二月天,有什么情愫在心里生了根,无人察觉。
  
  
  
吉他谱又翻过了几页,少年指下的曲子又弹过了几首,倏不及防地,一个学期又到了尾。
   
最后一次的社团活动是一场聚会,学长们在活动室摆上了火锅,庆祝自己就要升上大四,顺便安排下新一任的社长组长。
  
当罗弘证将酒杯递到马振桓面前,说“下届社长就是你了”时,马振桓是茫然的。
  
他甚至慌张到没有理会罗弘证还僵在空中的手,无措地一推桌子:“为什么是我啊!我之前都那么经常没来你们也知道,我不行诶!”
   
“你可以啦,Teddy和伟晋也都这么觉得,”罗弘证被他这般激烈反应逗乐,眉眼带笑,自行用酒杯与他的杯子相碰,“我知道你很有责任感的啦,社长交给你,好好当,不准推。”语罢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眨眨眼冲马振桓亮了下杯底。
  
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的马振桓皱着眉挠挠后脑,无奈苦笑了下,也只得“好好好”地应和,举杯饮了酒。
  
“哇哦——”围坐在桌边的一行人手舞足蹈地起哄,马振桓硬是被黄伟晋陈向熙拉着又灌下好几杯酒。
   
等众人将攻击目标转下了就要卸职的弘证,马振桓才得以喘口气的机会,神志恍惚地靠在椅背上整理思绪。
  
   
“Evan.”他听到一个声音唤他的名字,不是熟人,又有些熟悉。马振桓抬眸,易柏辰的脸毫无防备地撞进自己的视线。
   
马振桓不记得自己曾告诉过他英文名,大抵是学Teddy伟晋他们叫的吧。
   
“恭喜你啊。”少年的目光有些紧张地飘忽了半天,最终还是落进了马振桓眼中。他踌躇着开口,唇角一如既往带笑,酒窝宛有佳酿。
    
马振桓自认为自己的酒量还是不错的,至少被灌到现在还能保持正常的思考。
   
可在这一瞬间,他觉得方才下去的酒精一股脑全涌了上来,即便这样也抵不上那人唇畔的酒香。
    
他好像懂得那么多女生为酒窝倾倒的原因了。
   
马振桓慌忙举杯饮尽,朝他点头莞尔,道了声谢谢。少年也逃跑似的快步回了自己的位子。
    
    
空调迎面吹来的冷终于让马振桓逐渐冷静下来,他闭目养了会神 睁眼时看到的是窗外一点杂质都没有的初夏的天。
   
楼边的树干上趴了只蝉,躲在树荫里偷偷晃着触角。马振桓觉得一时间屋子中嘈杂的声音全都消失了,世界静谧得直至可以听见蝉鸣。
    
他觉得胸腔里痒得厉害,像是一株幼苗在破土而出。
   
   
   
夏天的热浪疯了似的飞速向前涌去,转眼就到了盛夏气息最浓郁的八月。
    
马振桓觉得如若不是被母亲赶出来买醋,自己会一个暑假都赖在家中。
    
当他拎着瓶子往回走,路过小区的公园时,久违的吉他声闯进自己的耳朵。
   
他抬头 看见树荫里长椅上,一位身着白色短袖衬衫的少年抱着吉他弹奏,身旁坐着个小学生模样的女孩。
   
他弹的是《四季歌》,一首马振桓很早就会了的简单曲子,这时却被他弹出了别样的韵味。
    
他边弹还边轻声哼唱着:“爱夏天的人们啊,意志坚强,像那冲击岩石的波浪……”
    
声音有些耳熟,可隔了太远马振桓也听不出个所以然。
  
这时一旁的小女孩突然开了口 奶声奶气地跟着唱起来,那少年惊喜,抬头笑开,两个酒窝让马振桓的心猛地一紧。
    
易柏辰。
  
  
像是世上最干净纯洁的光景。好看的白衣少年弹着歌,身边的女孩跟着唱,像是时间就停在这里,与马振桓并肩一同注视他们,永远都不要向前。
  
  
曲毕易柏辰与女孩说了句什么,就将吉他收入包中。女孩嚷了声“哥哥抱”,就被一把揽到怀里,顺势勾上易柏辰的脖子,嘻嘻嘻地笑。
    
直到两个人的背影都已经不见,马振桓才回过神来往回走。
   
   
   
那天晚上马振桓做了个梦。
   
他梦到久违的白杨林,梦到林子深处的吉他声,梦到少年隐约的轮廓。
   
他梦到自己走到月色清辉下,抱着吉他的少年朝自己一步步走来。
   
在月光下他看清易柏辰的五官,看清他精致的眉眼。
   
当他愈发靠近,近到就要贴上来的那一刻,马振桓猛然在床上睁了眼。
  
“噗”地一声,心底的幼苗窜出了花。
   
那日正当盛夏,满城花开。
   
   
   
   
-----下面是关于这篇文的碎碎念……和我的一些废话
  
题目是从音乐书里翻出来的,原本就是想取个和吉他有关的自己都不懂的专业名词来装逼,比如xx指法,可是一翻就翻到这样一首曲子,觉得好合适啊…就拿来当题目了(。
自己没学过吉他只能乱写,就凭四季歌出现在我们的音乐书书上就给它下了个“很简单”的定义……大概吧?
给了这里的易柏辰一个“唱歌很好听”的设定,算是对他的鼓励(?
高中狗不知道大学的社团到底是怎么样的,就按自己的社团写了,包括入社测试填表格和最后的聚餐,还有到底哪个年级当社长,以及把社团课翘掉做作业也是我的常态(动漫社的男生窝在一起看里番真的很烦啊(绝望
非常想开车,想再告完白的婚后生活里开个车,可我觉得我会怂(
妈的没有手机的日子里仿佛有一万个脑洞在脑海中穿梭,我现在的情况就是平时只能拿笔写然后周末抱着手机躲开我妈噼里啪啦地打字(。
真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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